味。”赵疏遥淡淡道,“沾到他身上他回去会挨骂。”
阿又:“……”这理由太无懈可击了,根本没法反驳。
但他很快心生一计,抄起一罐啤酒倒进俩杯子里,特别豪迈地递给赵疏遥,“干了,是男人就干了!”
赵疏遥当然不会在他面前示弱,正要接过,可未想旁边伸出一只手嗖地一下抢过去,接着是“咕嘟咕嘟”声,钟时天全喝了。
赵疏遥抓住他的手腕,目光不善,“你在干什么?”
钟时天的脸皱成了一团,“你胃不行,不能喝酒。”
“那你也不能……”
“时天。”阿又目瞪口呆地看着钟时天,“你让我震惊了。”
钟时天气鼓鼓地瞪他,“疏遥才十六岁,你怎么能让他喝酒?!”
阿又:“……”
赵疏遥嘲笑一声。
阿又要炸了,把锅推给赵疏遥:“你明明也想喝的,装什么圣人。”
“我不想喝。”赵疏遥说。
“你刚才手都伸出来了!”
“我不想喝。”
“……”
在他们俩进行幼稚的纠纷时,钟时天又忍不住把目光投向桌上的啤酒,他回味着刚才的滋味,刺激,苦,不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