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放下,他想说点什么打破僵局,赵疏遥却先开口:“你在躲着我。”
不是疑问,是笃定的陈述。
“我哪有。”钟时天把手中的纸巾就成一团,“我就这几天没来找你玩而已,天太热了我不想出门。”
“不止是这个。”赵疏遥说,“你的眼神在躲闪,你不敢看我。”
钟时天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被赵疏遥会心一击了。
赵疏遥深深地看着低下头的钟时天,“看着我。”
钟时天下意识的抗拒,但赵疏遥转过他让他面对自己,一手抬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直视。
下巴上的手清瘦修长,却十分有力,钟时天眼中的惊惶藏不住,局促地看着赵疏遥。
“我很可怕?”赵疏遥低哑地说。
“不、不啊。”钟时天拿开他的手,“别动手动脚的,看你看你。”钟时天尽量自然地看着赵疏遥,五秒就坚持不下去了,别开眼说:“够了吧?”
“你很奇怪。”赵疏遥说,“有什么事就说。”
我奇怪了怪谁?钟时天埋怨地看了赵疏遥一眼,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街舞社的伙伴。
“喂,怎么了?我都行啊,你们问过阿又了吗?那就去唱呗,地方我不清楚,我也没去过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