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了你什么样子,其余是我的猜想,他什么样的会做出什么事我很清楚。”
他语气中有着和钟时天的亲密熟稔,在赵疏遥耳里就像指甲刮黑板一样刺耳。
阿又接着说:“我知道现在我特别想电视剧里男主角的老妈一样招你烦,可我要是不说,时天那个没心没肺的,真被你拉到那条路上了怎么办?”
“我和他之间的事,你凭什么插手?”赵疏遥握紧了拳头。
“我是他哥们儿。”阿又皱眉说,“我不可能看着他被掰弯坐视不管。”
“哥们儿又怎么样?”赵疏遥说,“他是个有自我的人,就算是他的父母也不能替他做决定,你算什么?”
阿又舌头舔了舔后槽牙,挤出了笑容,“原来之前传言你情商智障,是真的。”
赵疏遥没把这讽刺放在心上,“你告诉他我喜欢他了吗?”
阿又沉默了。
赵疏遥勾起唇角,“你没说,对吧?你怕和他说了之后,给他指了一条新路,他就随时可以去走。”
阿又很无奈,可不么,钟时天那个在蜜罐长大的奶糖,所有人都希望他开心,那他就怎么开心怎么来,本来就有苗头了,阿又一说就成引路人了。
“你今天来找我,想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