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迫切强烈。
亲亲他吧。
这一刻赵疏遥抵抗不了这样的念头,他缓缓地凑近,近得能感受到钟时天的呼吸,能闻到他身上淡淡地奶香,还有他鲜活肌肤透出的热度。
薄薄的嘴唇,印在了那漂亮的睫毛上。
不够。
接着是眼角。
不够。
脸颊。
不够。
鼻尖。
不够。
……嘴唇。
赵疏遥的呼吸都在颤抖。
他在吻钟时天。
次日早上,钟时天倦倦醒来,陌生的天花板让他迟钝的大脑更加恍惚。
这是哪儿?
……哦,我在赵疏遥家了。
重启了三分钟,他才从枕头下拿出手机一看。
七点十五!
钟时天慌忙地爬起来,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大喊着:“要迟到了要迟到了!赵疏遥你怎么不叫我?!
赵疏遥走进房间,看到钟时天的那刻目光有些躲闪,他说:“你睡得像猪一样死,叫不醒你。”
“胡说!你要是叫一定能叫醒我!”钟时天急急忙忙地跑向卫生间,没注意到赵疏遥的眼神,他飞快的洗漱完,来到客厅时,发现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