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手抬起钟时天的下巴,一手为他擦药。
钟时天:“!!!”
下巴能摸到骨头,但也是肉乎乎的,手感滑嫩,赵疏遥忍不住轻轻搔了搔,就像逗猫。
钟时天眯起了眼睛,“痒。”
赵疏遥忽然觉得口干舌燥。
棉签带着药,轻擦着伤口,赵疏遥低哑地问:“疼吗?”
“一点点。”钟时天惬意地说,事实上他觉得很舒服,赵疏遥的气息笼罩着自己,好像能渗进自己的骨头缝里。
颧骨的伤口,赵疏遥微微用了力,破皮的伤被这样刺激,钟时天的生理泪水被疼出来了,眼睛像被温水蕴养的玉一样,他带着鼻音哼唧:“轻点,疼了。”
赵疏遥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他迫使钟时天彻底仰起脸,像是在把自己奉献给他。
钟时天能察觉到,赵疏遥的情感克制而汹涌,似乎是**控了的潮水,在缓慢地侵蚀自己,让他感到害怕,又期待。
江茹在厨房清洗餐具,随口问:“时天擦药了吗?”
赵疏遥猛地回过神,他才意识到自己正在用棉签摩挲钟时天的嘴角,可那里没有伤口,他松开钟时天,答道:“我在帮他擦。”
江茹说:“麻烦你了疏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