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
“可不是。”江茹把牛奶放在桌上,递了一杯给钟时天,“你们好得像连体婴,去哪儿都要把疏遥带着,别的小孩碰疏遥一下,你都要生气。”
“是吗?”钟时天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小时候他的很多细节他都记不清了。
“那时候你知道童养媳是什么意思,就成天说疏遥是你的童养媳。”江茹掩着嘴笑,转念想到了什么,说:“我就不理解了,到后来疏遥怎么就成了你的噩梦了?”
钟时天借着喝牛奶的举动避开视线,“我不知道。”
他知道赵疏遥是男孩后,为了不让哥哥姐姐笑话,就自己生了一场闷气,之后就再也没有主动邀请过赵疏遥到家里玩,大人们都没放在心上,大概是认为他在幼儿园又有新朋友了,谁也不会料到他会对赵疏遥做过分的事,说过分的话。他欺负过赵疏遥,是从小到大唯一向家人隐瞒的事。
可赵疏遥为什么没有告状呢?
钟时天有了新的疑惑,他看着赵疏遥,求知欲异常旺盛。但他知道要是问赵疏遥,肯定不会好过。因为那段回忆是赵疏遥的逆鳞,一旦重新提起,他们的关系又会降回冰点。
钟时天喝完牛奶后,江茹说:“你也出来吧,不要打扰疏遥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