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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时天学长。”
“谢谢学长。”
“你们怎么不是很开心的样子?不喜欢巧克力?”钟时天问。
“还不是那位少爷。”张怡说。
“他说话好过分。”艾秋皱鼻子。
叶小敏也说:“我感觉他是中二病没毕业。”
“谁?赵疏遥?”钟时天问。
“不然还有谁?我怀疑昨天我们俩看到的人不是赵疏遥。”张怡说。
叶小敏把刚才发生的是重述了一遍,钟时天听了之后目瞪口呆,“他、他疯了?在班上对着全班说这种话,还要不要在这里呆了?”
“他什么都不怕呢。”艾秋说,“连李阳立对他的态度都那么好了。”
钟时天想了想,说:“他确实挺厉害的。”
“可再厉害也不能这样说啊。”叶小敏说,“他既然那么讨厌这里,那干嘛还回来?”
钟时天是唯一知道赵疏遥回来内情的人,说:“其实他也挺不容易的。哎,我试着跟他说几句吧,希望不要挨揍。”说着,他也跑向楼层尽头的阳台。
南方的冬天湿冷,阳台的墙壁和栏杆上都湿淋淋的,让人不舒服,所以来的人很少,现在也只有赵疏遥一个,他站在栏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