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跳舞的钟时天,只一个字可形容,帅!
压轴不愧是压轴,给观众们打足了鸡血,一扫前期的疲软,不由自主地跟着欢呼的节奏呐喊。
而在远离人群十来米之外的大榕树下,粗壮的树身遮挡住了一个人的身形,他望向舞台,喧闹的呼喊和炸耳的音乐都与他无关,他像抽离在尘世之外,可目光却锁定了台上的一人。
一曲终,掌声铺天盖地,街舞社站成一排鞠躬,他们彼此气喘吁吁,但都无比过瘾,阿又下台时还骚包地朝后援会们飞吻。
叶小敏哇哇大叫。
钟时天忽然抬头,往远方看过去。
大榕树下空无一人。
他不解地下台,奇怪,怎么感觉有人在盯着他,而且还有点熟悉。
街舞社的表演结束,主持人上台草草说几句结束语,人群就这么轻易散了,社团艺术节的表演向来都是那么随便。
“跳完肚子就饿了!”
“我也好饿!”
“要吃肉!”
钟时天忙说:“我有吃的我有吃的!”
阿又扑过去抱着他作势要啃,“这不就是一大块肉吗?”
钟时天大笑着挣扎。
“时天!”
钟时天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