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的名字也不应,耳朵聋了啊?!”
“我好心邀你打球,你他妈鸟都不鸟,算什么吊啊你?”
“我没别的,就单纯不爽你,想教训你。”
都是些蒜皮小事,可在这个躁动的年纪里那些无法尽情发泄的情绪被放大数倍,再加上赵疏遥目中无人的漠然,更能激起他们的怒气。
钟时天都听到了,一面紧张地看着他们的动作,一面在心里同病相怜。
我比你们更惨,还要被打呢,唉。
赵疏遥并没对他们的话发表自己的看法,只是脱下书包,放在一边,活动活动肩膀,说:“结束之后就井水不犯河水,别和我说话,也别靠近我。”
“艹!狂上天了你!”
一时间,一场小战争爆发——
“哎、哎呀好巧啊!”
巷口突兀的高声,让几个少年都顿了顿,望了过去。
“哈哈哈!我刚要找你,居然在这里看到了!”钟时天干笑着跑了过去,哥俩好的揽住了赵疏遥的肩膀。
赵疏遥皱眉,把他的手拿开。
“怎么都围在这里,玩什么呢?”钟时天好奇地问。
钟时天人缘不错,在场的都认识他,便把拳头松开了,刺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