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的唱着曲儿,寒风呼啸似乎要将他们身上薄薄的衣衫给撕扯开一样……
    时轻舟疑惑问:“他们不冷吗?”
    慕知禾眸子里尽是对这种艺术家的敬佩:“这大冬天的,穿成这样,怎么可能不冷?”
    时轻舟不解:“那他们还唱?”
    慕知禾温和解释说:“戏曲艺术有一个传承精神,就是一旦开唱了,就要认认真真的唱到最后。就算没人听,也要唱。”
    时轻舟觉得这些人是受虐狂。
    终于,一曲唱完了,那唱戏的人退幕,不管有无人看。
    慕知禾轻笑:“我老家也有这种戏台子,不过被拆了。我老家那边偏向秦淮小调。”
    时轻舟眯了眯眼:“嗯?唱一句。”
    慕知禾闻言一愣,见时轻舟满怀期待的看着他,好像看着一个拿着小红花的老师,他满怀期待的眼神里似乎写满了想要小红花的欲望。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样的时轻舟很容易让人心软,就好像拒绝他是一件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样。
    慕知禾有模有样的摆着姿势,他两手仿佛拿着折扇,从容且有条不紊将凭空捏造的折扇在空中展开,仿佛台前有万千客人,他唱着:“春花又一艳阳天,白驹过隙无少年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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