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把陈承叫过来,让他配合你。”
“好吧。”
当贺秋风的大脚离开了他的肚子,潘勇海得以从地上爬起来,拍打了几下身上的土,可看上去还是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潘勇海拨通了陈承的电话。
前段时间陈承在外地,这一年多的时间里,陈承一直在游山玩水,同时也在等待东山再起的机会,他简直是恨透了潘勇河。
看到来电是潘勇海,陈承的嘴角浮现冷笑,自语道:“肯定是帮派出了什么大事,否则你不会给我打电话的。”
接起来后,陈承道:“什么事?”
“师爷,你来云理的椰树大酒店,有重要的事情商量。”潘勇海道。
“我可不敢去,你们兄弟手太黑,我怕你们弄死了我。”陈承道。
“我哥死了。”
“什么,潘勇河死了,怎么死的?”
潘勇海道:“被一条过江龙弄死的,你过来就明白了,看在以前的交情,你帮帮我。”
回味片刻,陈承感觉到了,潘勇海说出的是实情,而且这条过江龙真是厉害啊,竟然能弄死了潘勇河。
“我刚回到云理,你稍等,一个小时后,我会去椰树大酒店的。”
陈承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