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近有没有练功夫啊?”
听贺秋风提到练功夫,颜长河的心开始滴血了,脸色一片阴沉,心想,被你打成重伤以后,我再怎么练功夫,也达不到以前的水平了,以后,单挑的话,我更不是你的对手了。
看到了颜长河脸上的阴沉,司徒帆非常担心,不知道刚才贺秋风说了什么话,严重影响了颜长河的心情。
“秋风,景湖的司徒帆到了我这里,把景湖那边的情况都告诉我了,他很痛苦啊,可我不知道的是,他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曹春柔。”
“谁?”
然后,贺秋风又把曹春柔的名字重复了一遍:“你把这个名字说出来,司徒帆自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颜长河又想说什么,贺秋风已经挂断了电话。
颜长河道:“刚才贺秋风说,他之所以修理你们司徒家,是因为一个叫曹春柔的女人。”
“啊……”
司徒帆发出了很惨烈的叫声:“原来如此,我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事已至此,司徒帆只能把真相告诉了颜长河,希望还能有扭转局面的机会。
颜长河叹息道:“问题很严重啊,你们司徒家,弄死了曹春柔的父亲,曹春柔现在有了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