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电话。”
贺秋风说完挂断了。
段琴歌更慌了,眼泪噗噜噜地流,带着哭腔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可怎么办呢?”
出发前,贺秋风把外伤药拿出来,让颜如玉和赛影花先洗掉施飞花的血,然后给她的脸部用药。
贺秋风离开了,颜如玉和赛影花忙了起来,施飞花脸部的血被洗掉了,可整张脸肿得很厉害。
颜如玉笑眯眯道:“赛影花,你看,施飞花的肿脸,有我的功劳,也有你的功劳,其中你的功劳更大点!”
“颜如玉,你还真坏,你的意思是,我打得比你打得更狠?分明是你用力更大。”
“可你是后打的,假如施飞花被打死了,那绝对是死在了你的手里,不是死在了我的手里,这就和击鼓传花的道理差不多,最后花落谁家那就是谁的。”
“少来,她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只是脸肿了而已,用药以后,很快就能好起来。”
赛影花开始给施飞花的脸上唾沫外伤药,清凉的感觉和奇异的香味让施飞花舒服多了,可她内心的痛苦连一点削减的迹象都没有,那种痛苦如汹涌的海浪侵袭着她的身体。
贺秋风把车停到了烟海大学前门外,快步走了进去,当他到宿舍楼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