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的眼泪,甚至顺着夏雨蝶的脖颈,湿润了夏雨蝶的身体。
夏雨蝶自己没有流泪,可别人的泪水却湿润了她的身体,让她显得很狼狈。
“雨蝶,你知道吗?我不是在装可怜,我是真可怜,你问问贺秋风,就知道我到底有多可怜了!”杜靖颜哽咽道。
夏雨蝶很好奇地看向了贺秋风,贺秋风点了点头,于是夏雨蝶就相信了,杜靖颜是真的可怜。
善良的人,对待可怜的人时,总是会生出或多或少的怜悯,于是,夏雨蝶愤怒的心渐渐软化了。
“你怎么啦?”夏雨蝶好奇道。
杜靖颜添油加醋把温哥华亚岱尔纠缠她的事说了出来。
夏雨蝶回味片刻道:“亚岱尔势力强大,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可我觉得,你也不是很可怜啊。”
“还不够可怜?”
“不够!”
“雨蝶,你知道吗?多年以前,我的母亲就去世了……”
“行啦,你别说了,这些事,以前雁莎就对我说过了,而且雁莎的母亲,都嫁给你的父亲了,你呢,以前没少欺负过雁莎,真正可怜的是雁莎,不是你!”
“雨蝶,你知道吗?上中学时,我大病一场,在医院住了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