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秋风轻叹一声,又道:“即便我们提前找到了他,他也已经被媚术控制,在解除掉媚术之前,他只听白恶一个人的,不会听我们的。”
云天河很沉重地点了点头。
朴云姬很内疚,晶莹的眼泪再次流出,哽咽道:“都怪我,这些麻烦都是我惹出来的。”
“都不用自责,都不用内疚,从容面对更容易扭转局面。”贺秋风道。
张顺对老鸭很好,在天顺汽修厂这么长时间,老鸭不但当张顺是老板,也是兄弟,他很怕张顺出事,带着哭腔道:“白恶那个歹毒的女人,她会杀掉张老板吗?”
“白恶煞费苦心用媚术控制了张顺,为的是让张顺听她的命令,对付我,怎么可能杀掉张顺?”贺秋风道。
“贺老板,你神通广大,你能去掉张老板身上的媚术吗?”张顺道。
“很抱歉,恐怕我做不到,根据我的了解,要想去掉一个人身上的媚术,必须是实施媚术的那个人,至于其他的办法,目前我还没了解到。”
说到了这个话题,贺秋风的心情也更加沉重了,如果白恶长久不再出现,谁来去掉张顺身上的媚术?
白恶开着法拉利FF跑车,把张顺带到了首尔郊外一个很偏僻的小区。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