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龙只好是喊了一声遵命,然后滚了出去。
白飞龙狼狈的样子,刚好被一个部门总监看到了,那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貌似和白飞龙很聊得来,笑道:“白少,这是怎么了?又被你姐给打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被打了?集团事务繁忙,我焦虑点也是很正常的。”
“白少,你可不是表情焦虑那么简单,你的上衣还有个脚印呢,难道你买上这件衣服时,就有这个图案?”
“出新款了,回头你也去买。”
白飞龙落荒而逃,他的身后,那个四十多岁,身材不算好的女人,笑得是一颤一颤。
一直到下午三点多,花仙子终于用何首乌仿制出了北斗草,形状与北斗草剩余的部分非常相似。
花仙子颇有成就感:“秋风,你看,如何?”
“还好,就是色泽还差那么点,这块何首乌稍微有点亮,在昏暗点就更像了。”贺秋风道。
“这个问题我也发现了,可如果继续上色,怕的是不匀称了,不如就这样吧?”花仙子道。
“再让我看看。”
贺秋风把假冒的北斗草拿在手里,认真端详了几分钟:“假如是让我来看,我肯定能分辨出来,就看申南汐的眼力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