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仙子端了酒菜过来,酱香型的酒是鲍苍松的最爱,眼前五十年陈酿的茅台,让鲍苍松非常满意。
花仙子给酒盅里倒上了酒,三人一起碰杯,贺秋风和鲍苍松都是一饮而尽,花仙子浅尝辄止。
鲍苍松一声感叹,夹起一口菜放到嘴里,津津有味吃着:“花仙子,能坐在你的别墅书房喝酒,老朽很荣幸。”
“既然很荣幸,那就多喝点,喝痛快了,把该说的都说出来。”花仙子道。
“北斗草啊北斗草,让我欢喜又让我纠结的神药……”鲍苍松竟然是唱起来了,听他的嗓音,颇有点戏曲的功底。
贺秋风点燃一根烟,面色深沉吐出了两口烟气:“老鲍,说起来,你真是被北斗草给害苦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说起来,就算你给人看病要价很高,但你毕竟是神医,算不上什么坏人,可自从手里有了北斗草,你的生活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老婆孩子因此丧命,就连你也落下了严重的残疾。”
“都是血都是泪啊。”
强烈的痛苦,让鲍苍松浑身颤抖,他的手,几乎是连酒盅都抓不住了。
眼看鲍苍松酒盅里的酒要洒出来,贺秋风强有力的大手抓住了鲍苍松的手臂:“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别忘了,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