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子被完全卡在了架子和树上,顾连泽轻轻晃了晃,发现并不能取下来。随而用了点劲——
咔嚓——
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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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杆是有些分量的,顾连泽这么掂量着是不好判断什么木头制的。但对于他而言,再重的东西,也就那么一回事。
此时的他有些局促,毕竟这可能是江霖身子,如今就被他这么掰下来了,也不知道江霖——
“啊啊啊!!”屋内的江霖突然扯开嗓子大吼了一声。
顾连泽提溜着棍子匆忙就蹿了进来,江霖头发乱糟糟的坐在床上,整个人弓着身子,面部表情扭曲在一起,看起来极其狰狞。
“怎么了。”
“疼疼疼。”江霖摆了摆手,示意他不是什么大事,“我睡着睡着,突然觉着脑袋和腿像是被谁掰断了一样。”到现在头还是生疼着。
顾连泽走上前来,仔细瞧了瞧他脑袋,又掀开被子看了看腿,应当是没什么事。不放心给渡了些灵力,却是没什么大碍,或者说,一点事也没有。
江霖示意他自己先缓缓,然后就把团着身子像个虾米一样往床上一缩,两层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就露出两只眼睛,滴溜溜看着顾连泽。
他这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