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霖抱起他来,给四只爪爪放上的灰色的指甲套。
嗯…灰指甲。
于是就看见了两只仰面四脚朝天的狗子躺在江霖的床上。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就像是被封印了一样。
江霖呼啦了两把两只狗子,一边扛着一只就进了域内准备做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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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道了!你别挠了行不行!你自己数数!我从昨让你挠出二十一道血口子了!”
大清早突然传来了五仁歇斯底里中又夹杂着分外委屈的怒吼。
祈逸抬抬眼皮,翻了个身继续睡觉,顺嘴还嘟囔了句。
“有病。”
“我——”五仁拳头都举起来了,然后打在了床板上,“嘶——疼疼疼。”连指头上都是被祈逸捯出的血痕。
可真是只野猫子。
“哥,逸哥,吃饭啦。”水枫做好早饭进屋叫他们。
他们现在正在一间乡下的屋子里,前后两间平房带院,院里搭好的花草藤蔓瞧着也喜人,是个不错的居处。
他们几个都不是那讲究的,就也没太挑剔,乡下也有乡下的趣味,祈逸那连灵域都没出过的人,此时在哪儿他都觉着新鲜。
“来了。”祈逸翻身下地,迷迷糊糊眼也没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