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其他法子。
与他们一同上岸的,还有江霖握着的那枚簪子,簪子还隐约散着红光,江霖拿起来在眼前晃了晃,有几分眼熟,好像是年糕从杨书彤手里接过来的那枚。
簪子在他眼前化作孩子模样,正是当日来他家蹭饭完了还要顺走一盒肉的那位。相比起江霖那落汤鸡的模样,红衣娃娃仍旧穿戴的华丽而繁复,带着满头的簪子歪歪脑袋瞧他。
“是你啊…”江霖看看他。
那娃娃上来踩了他一脚,虽然没用什么力,但将来还是有些懵…咋的了这是。
“我怎么还就送你入错梦了。”娃娃不满意的嘀咕道,随后指指顾连泽,“他就比我们重要吗。”
“嗯……”江霖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他不知道眼前这娃娃本来是要把他送去哪个梦的,“我不是跟他熟一些吗。”
“你们的两个真的是哦!”入梦的一瞬间他就发现江霖去错地方了,弄得他不得不将顾连泽一并送入梦里。丫越想越气,红衣娃娃上去又踩了他一脚。紧接着却被敛煦抱了起来放到一边,他可看见那边顾连泽脸有些黑了。
江霖为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感到抱歉,“对不住对不住。”
“唔。”红衣娃娃点点头,“现在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