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了看手中的烤串,只给自己留了两串,剩下的都递给里顾连泽。孩子倒也没客气,接过来就开吃。
“周先生。”江霖看着眼前牛仔裤,白T恤,人字拖的周谨行,利落的短发这会儿看起来毛毛躁躁的,讲道理乍一看就是个大学生模样,甚至比一些大学生都还稚嫩些。说出去谁会信这是掌管冥域,掌管生杀大权的男人。
江霖没问过,但如果去问周谨行,他定然是说。
那不得怪我死的早吗,我要是七十岁死,我现在也是个白髯老头,往那儿一站仙风道骨。我要是四五十死的,至少也能看着沉稳老练气势逼人。那谁让我二十四就死了。
周谨行死的那年,正是江霖如今这般岁数。
“快吃啊,不吃就真的凉了。”周谨行还催他。
江霖再这种莫名其妙的逼迫下,下意识吃了两口,味道确实好,烤出来的肉质鲜嫩,却不夹生,明明是烧烤,一口下去却还有汁水迸出。
但他就吃了一串,因为他才吃完一串,那边顾连泽已经一把都吃吃完了,有意无意就去瞥江霖手里剩下那串。那他也没法当没看见,虽说就这一串了,也是递了过去。
周谨行半是笑着去看顾连泽,但显然对方也没想起来自己是谁,他倒也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