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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虚看看顾连泽，“冥域是两主吗。”
    “不是。冥域易主之后就周谨行一个，许知尧不是不当吗。”顾连泽一点都没兴趣聊他们的事。
    但皆虚完全没看出他的不耐烦，“我记得他俩是你监护人是不是。”
    顾连泽横了一眼过去，后者才看出他不爱聊这个，跟个青春期的小孩儿一样，一点都不想说自己家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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