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恶意。
她一进去，道姑就站了起来。转身打量她，问：“你娘可是姓李？”
商锦秀直觉这个人知道她的身份，却故意装傻：“你怎么知道？”
道姑没回答，而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随后伸手一指香案前的蒲团：“你要还愿，就跪在这里诚心对她拜一拜吧。”
商锦秀看着玉雕好奇：“她是谁？”
道姑深深地凝视着玉雕，目光非常复杂。过了好一会儿，就在商锦秀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她突然道：“她是人心。”
商锦秀眉头微微皱起来，更不解了。她可不觉得这一尊玉雕能代表人心，人心实在太复杂了。就算要代表，它也只能代表圣人的心吧？
道姑看出她的疑惑，就走过去，心翼翼地将玉雕转了个面。她这一转，商锦秀的眉头就皱得更紧了。她才发现，玉雕的背面竟然也雕了人像，而且面容扭曲狰狞，整张脸充满了强烈的恶意。
商锦秀转头看道姑，难道这人的意思，是想人心有善恶两面吗？
道姑看出她的不解，就问：“有什么问题？”
商锦秀犹豫了片刻，还是道；“我不觉得人心只有善恶两面。”
道姑诧异地看着她，似乎是惊讶商锦秀年纪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