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索炀说:“这几年我偷偷回来过几次,都是躲起来远远望着,跟认识的超市老板委婉地打听他们的近况。”
沈徽明说:“或许,他们也知道你回来过。”
应该会知道吧。
索炀想,应该知道。
那超市的老板是个爱聊天的奶奶,以她的性格,见过他之后不可能会不跟他爸妈说。
可是那又怎样呢?
还不如不知道。
一想起他们明知自己回去过却依旧无动于衷,索炀觉得更失落。
两人打车,先去了酒店。
原本索炀计划当天往返,因为他并不觉得这么一趟会逗留太久。
说到底,他还是悲观,不对这次的见面抱有任何期待。
可是,与其说是他不愿意有期待,不如说是不敢,没有太高的期待也就不会过分失望,现在的他很清楚如何才能让自己过得好一些。
但沈徽明说:“住一晚上吧,四个小时的高铁也挺累的,我们先去你家,晚上你还能带我逛逛。”
他说想看看这座索炀从小生活到大的城市,去索炀读过书的学校看看,去索炀吃过饭的餐馆尝尝。
索炀想起之前那次约会,他重走了一遍沈徽明曾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