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弘历不在的时候,四爷在炕上和四福晋道。
“妾身明白了,妾身懂的。”四福晋边边垂下了眼睑。
七弟家的奴才是哪样的性子,四福晋自然懂,也明白,各家各府中,她是最熟悉七弟家的奴才,谁让两家的主母还有主子们往来得频繁呢?
这些话,七弟家的奴才绝对不会,要也是七弟托人。
哪家的奴才敢这么大胆,敢当着人家父母的面编排人家孩子的?
别人家奴才生了才一颗脑袋,哪怕生十八颗脑袋,那也不够砍的,奴才也没有蠢的。
不过,自家爷答应要找宁远帮忙,倒是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
这是想做什么?
基本上,找宁远,还不若找自己的兄长了,自己的阿玛,或者乌拉那拉家,也是出身将门,在军中,那也是有自己的人马的。
只不过,随着阿玛身体不好,交出了兵权,回了京中,再后来病逝,自家在军中的地位也是一落千丈。
一来是叔叔们不争气,不是这个闹出夫妻不和的丑闻,便是另一个扒了灰的丑闻。
本来扒灰这种事儿,在满人家里也正常,像满人还没入关的时候,兄死弟纳了兄长的女人,或者父亲死了,儿子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