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二人双双错过了午饭。
晚饭是郁寒做的,他穿着宽松的睡衣,脖子和手臂上都还有着未消的残痕,直接套上了一件围裙,洗切炒一系动作行云流水,丝毫看不出刚刚还在书房又哭又叫,嗓子都喊哑了。
吃饭时,郁寒饶有兴致地刷着手机,不出所料消息已经999+,他一一点开评论,发现大部分人都在为他从花丛浪子变成了会撒娇的绿茶男孩感到无比的心碎,觉得特别有趣,于是在另一条高赞回复里又回了一条:
“郁寒V:别碎得那么快嘛,以后有的是机会。//柠檬不酸:我心碎了,我寒哥怎么可能会撒娇。”
郁寒很快给自己这段话做了证明。
他悄悄按下录音键,将手机放在桌面上,四下看了看,忽然清了清嗓子:“咳……哥哥……我想吃虾。”
声音有点低沉,含了一点撒娇的味道。
他今天确实做了一道虾,是麻辣口味的,林尘很喜欢吃,正在低头专注地剥虾。
闻言,林尘剥虾的手一顿,眼皮稍抬,瞥了郁寒一眼,声线依旧冷清:“麻辣口味的,你不能吃。”
他对郁寒的语气和称呼没有丝毫反应,因为在这两年间,郁寒无师自通地在床.上叫过林尘“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