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这种餐馆接待的都是些老顾客,比起钱更吃的是人脉资源,一时没带够钱完全可以记账,甚至关系好的老板还会给免帐,从来没有出现过钱不够的情况;单说郁母如果不是刻意为之,怎么可能进得来郁父的包厢?
但是郁父当时脑子就是一抽,见郁母哭得尴尬又小声,默默地帮人家付了款,从此被魏岚还了三个多月帐,最后还到了床上。
思及此,郁父总有一种被骗的感觉。
但魏岚一直解释当时她真的是年纪太小,不知道店里可以记账,只被爸妈带进来过几次,自己来吃的时候发现钱没带够一时紧张,下意识朝这间有熟人的包厢里来。
这个说法其实也有不严谨之处,一个能被爸妈带到这里吃饭的姑娘,会不知道像这样的餐馆,都是可以记账的吗?
但没办法,当初那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睛红得像兔子一样的怯懦女孩子在他心中烙印太深,郁父虽然隐隐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最后还是觉得魏岚只是个胆子太小的小姑娘。
想到这里,郁父扭头看了一眼妻子。
魏岚温柔地冲着郁父笑笑,眼睛里还带着一点微窘的笑意,显然也回忆起了那一幕。
郁父顿时抛弃了心中那点疑问,算了,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