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来,跑去阳台透气。噼里啪啦的炮声和五颜六色的烟花一齐呈现,听觉视觉那个也不空闲。我又想起了那次楚悉的生日,因为他的办公室在市中心,只能听到声响看不到烟花的景象。
除夕是一年里最特殊的日子,是允许人做梦的一天。储存在我脑海里的梦绵延不断,像卷轴一样一点点展开,背景是和今天同样特殊的黑夜——一个反套路的绚烂光明的夜晚。其中除了烟花带来的光亮,还有两道微弱却持续存在让我不能不注意的光源,是那天在车里楚悉毫不避讳投射过来的凝视。
我猛地转身,拿上车钥匙冲了出去,开车到了楚悉的公司楼下。我坐在车里,趴在方向盘上,抻着脑袋望向十二层。我数了好几次才确定十二层的位置。好多处都亮着灯,我不知道看哪里,索性将视线定格在最亮的一点上。
整栋楼都被远处烟火的亮光映射得五颜六色,扰得我眼睛酸痛,心神不宁。坐了一会儿就坐不住了,我深吸一口气,下了车,下意识拽了拽衣角,向办公楼里走去。
其实在许若楠“说漏嘴”之后我已经找来过这里好几次了,每次都只坐在车里看一会儿,一次也没见到过楚悉。我倒也满足于只坐在车里没有目标地看看,大概因为平时办公楼都亮着惨白的灯光,像许多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