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了快两个小时,把厨房弄得烟雾缭绕,又砸了三个盘子后,我的红烧鱼终于出炉。我将它端上餐桌,满怀期待地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却难吃到我鼻子发酸,眼泪都快流出来。我不甘心,又吃了一块,再吃了一块。我咽都咽不下去,终于忍不住扔了筷子,大哭起来。
实在太难吃了,我一边双手胡乱抹眼泪一边想,楚悉怎么能做得那么好吃。不可以做得那么好吃,这样让我怎么找到更好的味道取代它在我记忆里的位置呢。
第11章 (2)
我总会在想不出办法快要发疯之前记起来我可以去工作。工作与我维持着一种清白到不能再清白的关系,我不需要它给我带来任何金钱或其他任何社会生活里被看做财富的回馈,因此它也不会索取我的心血身体,我们之间没来没回。
我仅仅要求它在我无法应对我的身体和头脑时冲上前来对它们进行短暂的占有而已。
它让我像陀螺一样飞速旋转,视线转成一把刷子,世界成为了画布。不再一是一二是二,石头是石头,苹果是苹果,而被抽象连接为一条条糖果色的彩色线条。树串联起云,云融化进路灯,路灯撞上衣服,衣服插/入嘴唇,五颜六色的丝线将我牢牢包围,紧密排列。不论是我想看的不想看的都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