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不用顾忌我们的面子。”
不过叶韵之到底年轻,他担心儿子摔跟头,多提醒了两句:“那几个老家伙都不是省油的灯,你别看他们表面一副撒手不管只想颐养天年的样子,背地里手伸得比谁都长。哪怕你有十足的把握,也记得做好最坏的准备。”
叶常生是盼望着叶韵之能成功的,有些事情他不好出手,只能言尽于此。
游悠不懂这些,不过这事影响到了儿子带儿媳妇回来见面,她就很希望儿子能早点解决。
回都回来了,叶韵之顺带在老宅吃了晚饭,家里还有个小朋友在等他,他放下碗一分钟都没多留。
“儿子长大了。”游悠还在小口喝着叶常生给她盛的汤,“哎,老叶你说我们准备点什么见面礼好?”
八字还没一撇,她就开始计划到时候两个孩子办婚礼要请哪些人了。叶常生让她冷静点,儿子今年是二十四不是三十四,不用这么着急。
“你懂什么。”游悠没了喝汤的心情,跑到楼上给小姐妹打电话取经去了。
叶韵之回到家,屋里灯亮着,时乐在沙发上缩成一团睡得正香。练舞穿的白T恤上有汗湿的痕迹,后背的肩胛骨将衣服支起来。
怎么一个不注意,人又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