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
“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叶韵之把代圣的名字记下，拿出抽屉里的使劲擦干净时乐的双手。
时乐手掌的皮肤并不是很娇嫩，但叶韵之还是找了消肿止痛的药膏来给他擦上。
“我自己能解决，赵哥说了要给我出气。我还没洗脸刷牙。” 叶韵之手劲大，时乐挣脱不开，两只手都擦了药膏，还怎么沾水。
“我也帮你出气。”如果遇事就给他打电话，时乐就不是时乐了。叶韵之收起药膏，“我帮你。”
“张嘴。”叶韵之说帮就帮，挤好牙膏，打开电动牙刷，将刷头在时乐牙齿上来回移动，刷够两分钟后，把接了温水的杯子递到时乐嘴边。
时乐很想说他只是手掌心红了点，不是双手都残废了。
“要洗头洗澡吗？”拧到半干的帕子在时乐脸上轻柔的擦拭，节目录完以后时乐就把妆卸了。
时乐摇头，洗头洗澡什么的，还等他明天手好了自己来。
叶韵之表情有些遗憾，从衣柜里取出一套法兰绒的睡衣放在床上，然后伸手撩起时乐的毛衣下摆。
时乐双手举高，配合他把衣服脱下来。屋里因为通了暖气的缘故，即使不穿衣服也不会觉得太冷，他扭过头去，避开叶韵之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