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下午,时乐出现在小组练习室,被易俊的毒舌摧残了一上午的学员们垂头丧气得就好像被霜打了的小白菜。
“乐乐!”他们跑过来将时乐围住,“我们在学第二段舞蹈动作了。”
有时乐在,他们都不愿意再去易俊那找虐,工具人易俊冷笑一声,去了另一个教室。
“早上的事,对不起。”时乐看到舒鹤,他脸上的红虽然被盖住了,但是细看之下还是能发现一点肿的痕迹。
“没关系,我当时不知道你还没看见。”舒鹤关注完网上的反转,觉得自己这一拳挨得有点不值。
不过冤有头债有主,这个场子他总会找回来的。
被禁网的学员们对于网上的风暴一无所知,每天都挣扎在公演曲目的水深火热中,以及马上就要发布的评级视频,他们精神紧绷,仿佛下一刻就要断掉。
这个状态,严重拖慢了他们学习的进度。没有受到影响的人,寥寥无几。
“停。”时乐皱眉,相同的问题,从今天早上到现在,这组人一直在犯,好似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第一次公演重要还是已成定局的评级表演重要?”时乐只问了他们一个问题。
“公演重要。”第一次淘汰是在公演之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