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上枕头,时乐就沉沉睡去。
“都练得怎么样了?”舒鹤身后跟着摄像师,他睡了整晚,衬得学员们的精神更加萎靡。
还真有人练了个通宵,只是赶在录制前回去洗漱了一番。
“录制要开始了吗?”做梦都在记歌词记动作的学员差点被吓得心脏骤停,他才刚躺下。
“还有一个小时。”舒鹤看了一眼时间,这里是C班的教室,“我们去其他几个教室看看。”
A班的教室里,九个人一个不少,看到舒鹤进来,他们纷纷问好。面对同样的问题,他们就要自信许多:“都练得差不多了。”
“哈哈哈哈,我终于把这支舞学会了!”还没靠近F班的教室,里面就传来一人兴奋的喊声。
舒鹤一把推开门,正激动地跳脚地学员愣住,没来得及收回脸上夸张的表情。
“人还挺齐。”舒鹤没数,但可以肯定这里至少有三十个人,“乐乐也来这么早?”
时乐今天的造型走的是成熟稳重风,还别了一个暗金色的胸针,带着暗纹的领带服帖地垂坠在他身前。
“舒鹤哥早。”时乐退开,把镜头让给教室里的学员。
八点整,录制厅中,学员们按班级站在一起,其中B班的橙色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