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她这样一声耳语般的呢喃所填满,柔软的一波春水一般。
“朵儿,想我吗?”
想他吗?
从来不用想起,因为他早已经铭刻在她的心里,溶于她的血肉。
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想起他,念着他的名字,明知不该接近,某狼有毒,却似乎已经毒入骨髓!
“好久没有看到你了,我想看到你。”
“老婆想我就来看我吧,我在床上等你呢。”
云朵朵撇撇嘴,狼永远是狼,改不了吃肉的天性,吃豆腐的习惯。
“我很想去,你来接我吧。”
“朵儿,在什么情况,你才能想起我呢?”
如果她现在没有在某个有着铁栏杆的房间里,某个免费单间待遇的牢房里,罪名在身罪证确凿,她还会想起他吗?还会给他主动打电话说想他吗?
俊颜沉暗,霜雪的温度,如玉如冰,眸色冷冽。
刚才的柔软和温和,一瞬间又凝结层层冰霜,两条尾巴立即扭头,头不怒自威,一个字都不用说那张脸和一个眼神,就有让人去死的念头。
嫂子,到这种时候才想起来给头打电话,会不会太迟了点儿?
什么时候才能想起他?
云朵朵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