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但是也不能这样被别人戳脊梁骨戳一辈子啊!还有宓宓,就算她再嫁人了,婆家也会笑话她的,她会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的!”
欧阳奈的唇,轻抿着,他没说话,唇也没有任何松开的迹象。
李安安松开欧阳奈的手,跑到丁容身边,抱着丁容的手臂哭着解释道:“欧阳奈是欧阳奈,欧阳奈的妈妈是欧阳奈的妈妈,他们俩除了血缘关系外就是两个个体,他妈一年到头都不联系他一次,做什么他也都不知道。你现在把他妈犯下的过错全都怪罪到他身上来,这不公平!”
丁容边流泪边道:“我知道这样对小奈不公平,对你们俩不公平,可是我也没有办法,你爸好不容易醒了,他不能再受任何刺激了!所以,你们俩暂时,就别见面了。”说着,丁容朝欧阳奈道:“算是阿姨求你了!你叔叔的身体只有一个,我不能冒这个险!”
丁容说完这话后就走了,留下李安安趴在欧阳奈的肩膀上失声痛哭。
她哭着,哭的声音沙哑,哭的全身都在颤抖,哭的整个走廊里都回响着她的哭声。
最后,哭的都没法站立的李安安被欧阳奈抱着去了县医院附近的一家宾馆里。
宾馆房间里的床上,欧阳奈用手抱着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