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待不下去。
时清离开的动静让隔间里的人更兴奋了,正在用便池的人见他出来还冲他吹了口哨。
见时清没反应,那人竟还得寸进尺,手不老实地就要往时清身上揩油。
愤怒中的狮子瞬间暴走,一扭那只不老实的手,两脚直接把人踹飞到墙角。
那人哎哟叫唤的声音勾不起时清半点同情,嫌弃到不愿拳打只愿脚踢,一脚一脚专门挑着又痛又安全的地方踹,踹得厕所里侧目纷纷,那忘我的两人都被吓得不顾战中的兄弟,提起裤子就跑出去。
“做个人吧!”最后补一脚,唾弃一句,时清冷着脸就往外面走,大步流星。
直到看到陆泽衍,方才的强硬突然卸掉,一涌而上的委屈让他一把冲进陆泽衍怀里,死死抱住。
“怎么了?”酒吧的嘈杂让陆泽衍完全没发现厕所里的异常,此时一看时清的表情就知不妙,被他抱住更是明显觉出他的情绪不正常,正安抚着,周围却不停有人投来或戏谑或好奇或嘲讽的目光,粗鄙的口哨调侃更是刺耳。
不容多想,陆泽衍拉起时清就往偏僻地方走。
谁想,越是隐秘的角落,越是听见处处喘息。
活色生香,浓香成臭,可真是……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