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沉迷在这情,色中的时清被腰间异样的感觉唤醒,时清才发现他的衣服被拉到了腰间。
一双大手在他腰上游移摩挲,小腹上,有位兄弟正慢慢向他升旗敬礼。
异样的触感让时清一惊,瞬间清醒,猛地往后一缩,“不行!”
陆泽衍被这一句叫醒,也被这两字刺中,万箭穿心。
痛,很痛,若不是还有最后一道名为不能伤害时清的枷锁束缚,陆泽衍恐怕就要彻底失去理智。
强烈的爱让他疯狂,强烈的爱也让他控制住了疯狂。
但颤抖的身体咬紧的牙关还是什么出卖了他的力不从心。
时清感受到了,很清晰。
时清也痛,他甚至想摊牌,想告诉陆泽衍,不要忍了,做你自己,我永远爱你。
然而不行。
陆泽衍的自尊与骄傲绝不允许,他的爱意一定会让他将自己推得远远的去。
时清已经学会了装聋作哑,应付神志不清的陆泽衍绰绰有余。
收好心痛,时清眼神一躲头一低,往陆泽衍怀里轻轻一靠,话出自带三分羞涩三分媚意,“这里不行,有监控。”
语调轻轻,如羽毛一路抚平陆泽衍的激烈情绪,顺带瘙出三分痒意,雨过天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