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心头开心,忍不住嘟囔,“我又不是第一次。”
“什么时候的事?”
陆泽衍接的顺口,时清听得莫名。
一看陆泽衍一脸故作疑惑,时清瞬间明了,而后想到昨夜窘态,好容易熄下去只剩一点火星的火气,碰着一把干草,又燃了。
“猥琐!”想了想又补一个,“流氓!”
有生之年,陆泽衍从没想过,猥琐跟流氓这样的词有一天会被用在他的身上,他可算知道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然而他还不能反驳。
骂不白挨,陆泽衍想了想,决定将猥琐流氓贯彻到底。
余光扫视一周,除了宋晓有些猥琐外,一切如常——他们这角落,没人关照。
悄悄拉起时清的手掌揉揉手心,陆泽衍大方承认,“就算我猥琐流氓,我也只对你猥琐流氓。”
语调轻轻,姿态亲昵,无理无赖,没脸没皮。
即便听不到具体,这恋爱的酸臭也能臭出二十里,角落把风的宋晓动动鼻子,摸摸兜里的墨镜哭唧唧,单身狗没有女朋友就算了,还没有李哥那种阴天戴墨镜的勇气。
话说回来,时清的第一场戏确实演得不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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