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者自然不知,陆泽衍的轻易放过,背后需要某人割地赔款。
“不能说?”
夜还未深,有情人便开始了黏腻。
缱绻缠绵的间隙,陆泽衍舔、弄着时清的耳朵,略微沙哑的声音轻轻,语调里藏着一分危险的气息。
时清敏感的耳朵可从没受过这样甜蜜的折磨,躲又躲不过,一时腰都软了,开口颤颤巍巍黏黏腻腻,“能……”
陆泽衍看着那红得几欲滴血的耳朵,恶意地轻笑,“告诉我,跟他们说什么了?”
时清边躲边答,“说……说金主爸爸。”
“什么?”听到不该时清说的词从他嘴里说出,陆泽衍惊诧不已,所有动作瞬间按了暂停,他疑心是自己听错了。
耳朵逃过一劫,时清这不记打的恶趣味又起。
他竟凑到陆泽衍耳边低声呓语,“说你呢,金、主、爸、爸。”
这能忍吗?必然不能!
陆泽衍当即红了眼睛,月圆了,该化狼了。
时清需要为自己的恶趣味付出代价!
代价就是——让陆泽衍亲了又亲。
后果就是——第二天时清的唇红肿到不好意思出门。
虽然这两天没他两的戏,陆泽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