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看来看去,只有陆泽衍手里那把勉强入眼,想了想,他决定不勉强不将就,“算了,一把也够。”
说着,时清背起个筐,把锄头从陆泽衍手中夺过,往筐里一丢,“走吧。”
知道那筐不重,陆泽衍看着时清背,没搭手,顺手拿了两个草帽丢在筐里头,就乖乖跟着走。
上山的路不好走,陆泽衍时刻盯着时清,生怕他踏错半步。
然而,他看到的,是时清健步如飞如履平地,一点也不像多走两步还得要他背的小时候。
两人都不是主动找话的人,但气氛莫名没有尴尬,摄像小哥啧啧称奇,一个又一个的特写,无声地默契在摄像机里,又是一段可挖掘的好素材。
镜头下,就见时清跟来过一样,目标明确的走走停停,走,就是七拐八拐毫不迟疑,停,就是手起刀落简单利落,轻轻松松不大会儿,筐里就四五种植物,藤状叶状,有根有花,只有一样是摄像小哥认识的东西。
小哥犹豫了很久,还是决定打破沉默,气氛再好,也不能一直静音啊!
“这都是什么?真的能吃?”
“鱼腥草,车前草,蕨菜,蒲公英。”时清绷着脸,一样一样指给他看,“能吃。”
“你都吃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