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结束说告别致辞的时候,眼泪就真要出来了。
旁人情绪激烈,核心当事人陆泽衍跟时清却事不关己一样,还有心情把这除了堆柴仅能摆下两张床的房间细细打量。
“真是柴房?”时清竟还觉得稀奇一样,捡起一根断柴摸了摸,颇为失望,“没干透。”
陆泽衍还有心情给他解释,“现在天干,真放干柴不安全。”
“也是。”
这两人的淡定从容,生生让众人的幸灾乐祸显得很蠢一样。
“对这房间,你们就没什么想说的?”洪烨就不信了,指着屋里仅隔了半米宽的,并排摆放的,两张砖头撑着四只脚、铺上木板搭成的临时简易单人床,“这几天你们就睡这床了。”
灰色的被罩上大小不一的蓝色补丁呈现出刻意为之的拼接风格,粗犷中带着时尚。
“哦。”时清摸一摸被褥,好像有点硬了。
哦?哦就完了?
时清的淡定已经让众人呕血,陆泽衍的回答更礼貌从容到让精心准备企图收获嘉宾疯狂嫌弃的洪烨想哭。
“节目组有心了,场景搭建得很好。”
哦,都快忘了,影帝什么没见过?是我们没有见过世面大惊小怪,告辞了。
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