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只有时清能去吧。”
恰在这时,紧闭的房门打开,时清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下楼,看着还不是太清醒,直接从肖恬周围绕了一圈,迷迷糊糊地问陆泽衍:“去哪里?”
时清穿了一件嫩黄色的长袖T裇,上面画着一只简笔的猫,本来就年轻的少年,看着更青春洋溢了。
看见时清与五年前一般无二的脸,和他迷糊中全然信任的眼神,陆泽衍呼吸短暂的一窒,时间与空间交错,一瞬间他分不清现在还是从前。
不过那样的失神仅有一瞬,还不如他收敛起的笑容明显,肖恬一直观察着他,心头隐隐闪过什么,又捕捉不到。
不待陆泽衍回答,林赟指了指陆泽衍手上的纸条,“去纸条上的地方接今天的客人。”
“我吗?”
“你知道的,白天只有你跟老板能出去……”
“哦。”时清听懂了,没有异议。
肖恬收起其他的想法,轻轻弹了弹指甲油差不多干了的手指,状似不经意提起:“初……不,童欣还没醒?”一头卷发随意地披在肩上,配合她开到大腿根的大红色旗袍,一大早就妩媚到夺目。
“可能昨天喝多了吧。”林赟说得毫不经意,似乎拍摄第一天就喝醉并不是什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