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陆泽衍哪会不懂,不过是一时冲动罢了,缓过来了理智回神,摇头,“……算了,你留意一下近期有没有什么合适的资源。”
    “最好离a城远一点。”不离他远一点,我怕哪天我会失控。
    时清不知道陆泽衍为了躲他做的决定,就像陆泽衍不知道时清为了靠近他做的努力。
    “那档综艺怎样了?”时清坐在马桶上无力地抱着肚子,声音透过话筒传出去更软了。
    “超哥办事你放心,保证给你安排得妥妥的,”梁超拍着胸脯打包票,超哥从不低调。
    “谢啦。”
    “你干嘛呢这么软绵绵的,要不是你超哥是直男,光听你这声音都要软了。”梁超作为时清最好的朋友,义气不用说,可这人吧,偏有个满嘴放炮的毛病,“我跟你说清子,你要是用这声音这状态去姓陆的面前哼两声,他要是没萎,你就有戏……”
    梁超话还没说完,通话已断,时清挂电话的利落已少有人及。他自然不可能说,他欢欢喜喜吃下的热咖啡和冰淇淋,晚上险些要他半条命。
    躺在两米的大床上,时清揉着肚子有气无力,想着陆泽衍,翻出他的电影看了一个多小时,终于迷迷糊糊睡去。
    电影还在放,陆泽衍的声音跟他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