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吹进陆泽衍耳中,跟着神经与血液在身体里狂奔,一部分向上呆了脑,一部分向下跃了心。
手段很拙劣,重心不对险些没站稳,气息也控制得不好,微微发抖的声音更是明晃晃地宣告学费白交,若没有颜值撑着,多半只能落个东施效颦的效果。
可没有如果,试问,这样一个天使般的少年笨拙地用他不甚熟练的手段勾你,你会不心动,不脸红心跳?
看着陆泽衍微红的耳廓,时清更觉得亲切,当年的陆泽衍就在他面前红过耳热过脸,可他竟是等到他离开了许久后回首才发现。
暗恨自己当初的愚钝,时清稍稍退开些距离,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有些不自在的羞涩:“师哥的戏拍完了?”
陆泽衍回神,微红迅速褪去,一道惨白略过:“别叫我师哥。”
“泽衍哥。”不意外陆泽衍的反应,时清很听话很乖巧,是的,会为他脸红的是陆泽衍,会对他冷淡的也是陆泽衍,只不过一个是准备出国前的陆泽衍,一个是准备出国后的陆泽衍。
直到跟陆泽衍在咖啡厅坐下,时清还在想当年陆泽衍突然地转变,没有表情的脸上除了陆泽衍,无人窥得出低落,不过陆泽衍是不会问他的。
小时候,陆泽衍就像在他身上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