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隔间门踹了一脚离开了。
秦唐重新回到包间的时候,褚眠已经走了,旁边亨泰的老板解释:“刚才褚总的助理来说,褚总有事先走了。”
“褚总眼界高,大概是看不上我这样做小生意的。”秦唐笑笑,扬手将眼前酒杯里的酒干了。
“你这是什么话,你做的是小生意,还让我们这帮人活不活了,这位褚总挺好说话的,今晚大概是真有事儿,等下次再组个局见一见,喝杯酒交个朋友。”
“成,听您的。”秦唐笑笑,“我还等着下次您帮我在这位小褚总面前多说几句好话呢。”
秦唐仰头又干了一杯,烈酒入口,刺激着舌头上的伤口生疼。
酒席散了,秦唐叫了个代驾,等人的功夫他站在餐厅门口,吹着冷风,西装外套被他嫌热脱了挂在胳膊上,夜晚的凉风吹的稍长的刘海连带着白衬衣往一边倒。
秦唐直挺挺的站在夜色里,身高腿长,引得过路的路人多半侧脸,他被风吹的眯眼,模糊的看着不认识的黑色奥迪开着车灯朝着自己过来,都快到跟前了也不见停,像是想要把他给撞死。
车灯亮的晃人眼,车头隔着一厘米的距离停在秦唐的膝盖前方。
褚眠把着方向盘,坐在车里隔着块玻璃和秦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