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屋子里的灯被关掉,床的另一边下陷,褚眠抽完烟上了床。
“你睡了吗?”褚眠支着胳膊借月光盯着秦唐的脸看。
没人回应,只是酒气和烟气混杂。
褚眠终于相信他是醉了,安稳的躺回自己的位置上,但是却怎么也睡不着,从前他需要穿着秦唐的衬衣才能入睡。
但是那件衬衣被洗过不知道几百次,早就没了秦唐的味道。
三年了,他常用的香水还是大吉岭茶,一点都没变。
褚眠两只手合在一起压着胸前,过了会儿又觉得反正秦唐已经醉的不省人事,那么他做什么大概都是没关系的。
他把手伸进被子里的,悄悄的去牵秦唐垂着身侧的手。
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明明从前他们连最亲密的事情都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现在牵个手居然还会让他觉得紧张。
褚眠和他十指紧扣。
在黑暗里喃喃自语的出声:“秦唐?”
没人回应。
“哥?”
“我是褚眠,是你的三饼,也是你的知知。”
话音落,秦唐再也没忍住翻身把人压住,他的眼睛里带着翻滚的怒火和yu望。
压抑的嗓子沙哑又磁性:“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