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问问,外面谁不知道?!”
“外面的人,你说谁,你说出来个名字,我们就到他面前去问问,我倒是要问问他,我跟他什么仇什么怨,要这么往我身上泼脏水,我知道我是从别的地方过来的,你们村里的人排外,看不上我,但是也不能这么造我的谣!”
刘秀茹看起来比褚眠还激动,仿佛只要褚眠说出来个名字,就真的能跟着他,到那个人面前去理论理论。
“你怎么能这么不讲理!“褚眠从前从没见过刘秀茹这样的口才,她刚嫁过来的时候,被村子里的人说闲话,还到他爸面前哭,他爸劝过好几回,褚眠还为此跟说闲话那家人的儿子打过架。
原来不光善良是装出来的,柔弱也是装的,她示弱才能刚好的融入这个家。
可惜他明白的太晚了,褚眠瘫坐在椅子上,客厅中央的桌子上,还摆着他父亲的遗像,是从身份证上取下来放大后的黑白照,老实敦厚的男人,面对着镜头,眼睛里盛着笑,笑着看自己的儿子跟二婚的妻子撕破脸面。
“褚眠,我知道你讨厌我,但是你扪心自问的想想,我嫁进来以后少过你的吃喝吗?你不管这个家跑了,我还替你向外瞒着说你去打工了,现在你回来了,你摸着自己的良心,你是真心实意想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