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抱着个绵绵的东西,秦二狗舌头上的倒刺在他脸上刮着。
“边儿去。”秦唐没睁眼,哑着嗓子说了一句,二狗果然停下了。
只是过了几秒他睁开眼,正对上还在睡着的褚眠,俩人抱在一起,还睡在一个被子里。
秦唐掀开被子边儿往里面望了一眼儿,哦,小孩儿穿着衣服呢。
他松了口气,昨晚的事儿他几乎忘了个干净,记忆只停留在昨晚跟陈旗出柜,然后两人就一个劲儿的喝酒。
对了,陈旗呢?
秦唐动了下身子,他的胳膊被褚眠压了一整晚,早就发麻了,皱着眉‘嘶‘了一声,还是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下床了。
就跟耍完流氓不认账要跑路似得,秦唐弯着腰把地板上自己脱得衣服全都抱在怀里,又小声的打开客房门出去了。
他在客厅里穿好衣服,把茶几上的空啤酒瓶子和地板上的花瓶碎片全都收拾了才回自己房间找了干净衣服去洗澡。
陈旗还在他床上躺着,大概是半夜睡得冷了,自己还给自己盖了被子,秦唐进浴室前伸脚往他屁股上蹬了一脚。
陈旗醒过来完全是因为秦唐房间的阳光太刺眼了,全照在他眼皮上,他身上还有脑袋都挺疼。
宿醉头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