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的手,“我想想办法,小眠跑了,要么是死在外面要么也多半不会再回来了,这拆迁款,最后肯定是你的。”
“我就怕啊,万一呢,谁知道他能不能死外边,要是个命大的。”刘秀茹的眉头皱的紧紧的,“回来了,肯定是要跟我们争的。”
村长闻言笑了一声,极为不屑,似乎看不上刘秀茹的胆小:‘他拿什么争,一个二十二岁的毛头小子懂什么?”
刘秀茹让他说的心安一些,捂着自己的心口道:“你不知道,这几天我一直都没睡好,就怕出什么事,褚鹏还小,花钱的时候多着呢,拆迁款要是拿不到,我们娘俩就等着喝西北风去吧。”
“怕什么,不是还有我吗?”
“你?”刘秀茹撇了撇嘴,“我能指望你,别以为我真傻,你要是真想跟我过,还用得着现在偷着摸着的。”
村长脸上的笑淡了些,眼角的皱纹却还是明显,他把烟头在烟灰缸里的灭掉,没说话。
刘秀茹的意思无外乎就是在逼着他,把他们俩的关系给落实了。
“行了,天气不早了,小鹏该放学了,你回去吧。”
刘秀茹瞪他一眼,从沙发上站起来扭着腰走了,院子里被关着的牧羊犬汪汪的大声叫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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