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精卫是那种典型的入错了门,干错了行的政治家,就如同历史上的宋徽宗,南唐后主那样。倘如汪只在双照楼内专研学问,吟诗做文章的话,中国也就少了一个政治败类而多了一个了不起的学问家。这使得林逸又想到了在蒋-介-石政府的素有“文胆”之称,妙笔能生花的陈布雷先生。陈布雷晚年厌倦政治用一百多粒强性安眠片结束了生命,在他死前对家人所留的遗言中说道“我一生最大的错误就是从政,以致不能自拔。政治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不要卷到里边去”。不知道汪弥留之际可曾有这位同仁的感悟。
汪精卫一生诗作颇丰,而留下来的只有1941年在白区刊行的《双照楼诗词稿》一本。半个世纪过去了似乎国内再无重版的记录。作为一个政治家汪精卫是国家的罪人,作为诗人他依然是近现代屈指可数的大诗人。
如今林逸手中这本《双照楼诗词稿》后面就有陈寅恪为汪写的那首挽联诗,并且还有陈的印章。由此可见,这本诗词稿最早应该属于陈老先生的。甚至于那首挽联诗的最早出处就是来源于这本诗词稿---如果当真如此,那这本诗词稿的历史意义和文献价值就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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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摊主老丁买卖旧书也是个心细如发的人,怎么会就没发现